明湖公园是镜湖边的一个公园,因为依山旁水,环境优美,所以成为了许多人在工作饭后、闲余时的好去处。散步,贴近自然,放飞心情,仿佛人也会变得开朗起来。或者拉上自己心爱的人在夕阳湖畔立下誓约,山盟海誓,你侬我侬。
来这里享受夜景的人一直就很多,以至于常常将原本就称不上宽敞的路阻塞的水泄不通。然而今天却例外,在林边踱步的只有寥寥几人。此时的天空蒙着一层细雨,明月不得朗照,也只是在湖心投下了残缺的月影,时不时被风打散。
我独自走在这小径中,因为我是这里的常客,所以对我而言这里就像是自己的后花园一样熟悉。因为我喜欢这里。拒绝与“唯美和我此等差生格格不入”有关的一切发言。难道说我就非得宅在家中不可?在这个远看穿着蓝色连衣裙的少女给人无限美好遐想(瞎想),近距离接触后开口就是“你丫的”(不知道这个情节?快去看壹*式哦)的年代里,阁下觉得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发生的呢?
所以我要说:就算是差生,也相信宁静致远,就算是差生也相信诗情画意。想必,在这种(鬼)天气里还能依旧享受散步的悠闲的人,一定很浪漫(**)吧!咦?咋感觉突然间变得好冷,果然是因为下雨造成的吗······
眼前明暗“忽”地交替了一下,当反应过来时却又已是原先的景象。我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向空中。虽说细雨蒙蒙(嗯,很萌的哦)看不清远方,可我还是发现了一个身影。模糊不清的浅灰色影子在密林深处的灯柱上不停的跳跃着,接连闪过了几个路灯后,影子越来越模糊,最终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我呆呆的望着明明已消失不见了的身影,任由下巴往地上着陆,真想说一句“再来一遍”。
没错,这是我蓝调自出身以来第一次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画外音:其实不缺少诡异,只是缺少发现诡异的眼睛,你就是无眼也无珠的其中一个,你自己······突然“画外音”被一只钩子拖进了小黑屋,“为了不剧透”这是一个柔美的声音,“所以不展开了,见谅啦”),远比萝莉老师的事情神棍上数百倍。倘若我没记错的话,相邻的路灯之间少说也有十米吧?这可不是一般人像杂耍般跳来跳去就能办得到的——只有运动员,不对,就连一流的运动员也必办得到。更确切的说是,这已经超出人类的领域,超出我所知道的范畴了吧?!喂!
话说,万一掉下去怎么办?很痛的好不好?
我越想越觉得蹊跷,越蹊跷越觉得不自在。
“有大事情就要发生了,而且,就在我们学校”这句话几乎就在同时冲进了我的脑海中。总觉得似乎事情正隐约地朝着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啊。
“怎么会呢,我同桌又不是算命的,怎么可能这么准呢?”我用力的挠着头皮,“再说了,我又没被同桌传染,才不会变得这么神经兮兮的呢,况且这里又不是学校。”总之甭管了,今晚时候也不早了,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我开始往出口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除了我的声音之外,就只剩下两旁树丛中时不时发出声响却又不知道躲在何处的鸣虫所发出的叫声了。在这种的时候,两旁黑压压的枝干就显得格外的凄凉与孤寂。也不知为何会窜起的“嗖嗖”声就更令人心里发毛,好像随时都将发生些什么事情一样的。可环顾周围,四下依旧平静,只剩下自己站在这里,总觉得自己好像显得多余的样子。
“砰。”一声。
打碎了平静,引发了耳膜的共振。这不是我的声音,也不是虫子的声音。
(拿自己和虫子作比较,我究竟是为哪般啊?)
“砰。”
又一声,这次我听明白了,那是厚底皮鞋的声音,而且——声音来自我的身后。那深沉而又厚重散透出一股不可名状的压迫感,在这股气势的威迫下,四周的虫鸣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鸣唱,只留下路边路灯依旧疲惫地吐着昏黄的余光。
一开始我让我自己别去在意那声音。也许,那只是一个和我一样只想快点回家的路人也说不定。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令我着实大吃一惊:一前一后迈开的双脚,就这样被冻结在了那里。无论我如何用力,不管我怎样使劲,双脚就是一动不动。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的脚麻痹了?可又没有麻痹的感觉。莫非是肌肉萎缩?可我又还不至于宅到那种地步吧?那究竟是怎么回事······一股不祥的预感逐渐涌上心头。我默不作声的等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如我所料,声源缓缓向我移来,那愈发清晰的“砰砰”声一如扼住脖子的手一般,无时不刻让人觉得窒息。不一会儿,那人就已完全挪到了我的身后,他庞大的身影,严严实实地罩住了我被后的光线。
不自觉得脸上就已爬满了冷汗,混着雨点一并滑下脸颊,稳稳地停在了下巴端,却不曾落下。恰如我此刻的情形,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空中。(这词是指人处于危机状态,千万不要用到表示人害怕之类的地方哦)这人绝对不会是普通人。
这是怎么回事?第一次遇上这么荒诞不经的事,第一次经历这么不科学的情形。这——这就像是生物链中弱小的生物在面临强大的捕食者时的惊恐与无奈。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杀气?
大脑在高速地运作着,搜寻着一切可以帮助我,或者可以让我获得尽可能多的信息的东西。我注意到了地上的影子,从那个巨大的影子中,大致可判断出那个人1.8米左右,不难看出还戴着一顶西式礼帽(那就看不出身高了好不好?),可怎么样也发现不了双脚的影子,估计是被什么物体遮掩了吧,可能是雨衣,因为影子的两侧显得平滑而工整。
一根条状物在影子中若隐若现。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棍子、狼牙棒之类的物品。莫非是遇到抢劫犯了?如果真是这样,八成是认为像我这样的单个青年比较好对付吧。若真是这样也好办了作为一个差生,我对于自己的打架是很自信的。想到这儿,突然间觉得身体内暗流涌动,身体也不自然地轻了好多,脚也恢复了常态。这——这是——?啊,算了,现在也容不得我考虑这些了,眼下最要紧的是——我回过神来,猛然一回头,抽足了力量,抡起拳头向后方砸去。可还未看见别人的身体,自己就已经被弹飞了近十米之远,只留下脸上灼烧一般的痛。
“这——是拳头······”在弹飞浮空的一瞬间,我仍睁大眼看着对方保持着出拳的姿势。一拳就把我击飞?开什么玩笑,好歹我也是有过无数场辉煌战绩的啊,怎么可以就这么简单地被K.O了呢。(明摆着的了,Knock
Out!是必然的)
终于在回到地面外加翻滚了几圈后,身体停了下来。看着巍然不动的对手,我也回敬似的重新站起,踉跄的身体终于摆脱了那滑稽姿势——刚才的那拳,还真是给力啊。定睛望向那个硕大的身躯,我终于得以明白,那根本不是什么雨衣,而是一件大型的连体牧师服,手中握着的也不是棍子之类的冷兵器,而是一根拐杖(伪)。
“还真是不错的伪装呢,难为你了,我现在赞扬一句,你的cosplay很不错哦,全然看不出是个抢劫犯。”
其实,从他那身装束上我就已经知道他并不是冲钱财来的,他不是抢劫犯。
以往的经验告诉我,这货不是普通的人类。毕竟,没有哪个人会傻到会自寻没趣给别人一拳吧。
——一阵沉默
“什么啊。”看起来对方坚信沉默是金啊,“装深沉的,抢劫的话你可以找错人了。我可不是什么有钱人啊,说到底也只不过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我拭去嘴角的血斑,斜着头颅切齿道。或许,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会选择逃命吧,毕竟对方人高马大,最重要的是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何在,逃走或许才是上上策。可是,我想到的是,最为一个雄性,就这样莫名其妙被别人殴了一拳,还厚着脸皮的要逃跑的事,我还真做不出来。
(中二青年的热血之魂爆发,在这个世界上通行的真理就只有纯粹的肉体语言。)
“我呢,可是很久没干架了,力道控制不好可别怪我哦。”
话音刚落,我立马迈开双腿,伴着脚边飞溅起来的雨点,直奔了过去。两边的的景物瞬间变成了残影流向后方,绝对没有人能够躲得开我的瞬拳的。我奔向他面前,在拳头就要触及到对方身体的那一瞬,挥舞的右拳一下子向下一坠,这股惯性和奔跑时的冲击力,使我借势转变了姿态,单手支起重心,撩起一脚,不偏不倚,直击那人的太阳穴。
可我万万没想到,那男的居然能在一瞬间内半蹲,避开我的攻击。只见他就这样将拐杖一抽扫向我的下路,这俨然是单手剑技的居合好不好啊!
这一切全都看在我的眼中,也霎时让我明白了我和他的差距有多大,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就在我被扫倒浮空的一瞬,那丫的拐杖又如西洋剑那样一刺,直击我的腹部,而我也很幸运地被再次击飞。看来我真的很有飞行的潜质啊。
“这马子,还真不是盖的······”捂着嘴喃喃道。
“你。”这是男子说的第一个字,在那顶礼貌的遮掩下丝毫看不见嘴唇的动作。
“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上。”男人依旧紧闭着双唇。
但他的话却让我瞬间感觉一阵蛋疼菊紧,“我都在这个世界上活了18年了,这话说的也太晚了吧?况且你这话的说话对象也出错了吧,我父母可并不在场······”
“没对你说。”男人略显急促的打断了我的话语。
“你——,没事吧,力驱?”
男人默默的微垂着头,毛思想在倾听什么。
而我,说归说,目光却没有离开过他,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提防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时,雨似乎停了,地上的积水正好映出冲出云层的明月。估计,这时候也已不早了,虽然说家中别无他人,可明天学校还有课啊。
我把注意力重新拉回到对方身上,对方似乎没有要放走我的意思——那正合我意。
“咚。”男人用拐杖敲击了一下地面。渐渐地,以敲击点为圆心,一圈一圈地凭空从地面上冒出了黑烟。那黑烟如同有生命一般,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紧贴着地面冲我而来。自然,我是不可能躲得开的。于是脚被黑烟紧紧地缠绑了起来。我企图挣脱,可紧接着的又是一股黑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牢牢地抓住了我的另一只脚。我确信,这下我是真心无法挣脱了。
两股黑烟猛然一齐一抽,我的身子立刻就失去了平衡。恍惚中感觉到作用在脚上的力把我拎到了空中,倒挂着,眼中全然是一个倒着的世界。
从颠倒的世界中,又发现了几股黑烟像游蛇一般气势汹汹地向我袭来,我的身体开始打转,然后被黑烟缠绕,最终将我包裹地密不透风,就像是一个硕大的茧。
我试图喘气,可涌入嘴中的却不是氧气,而是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黑烟。无穷无尽的黑烟不断从外界往我喉咙深处钻。
啊——这感觉,真难受。那家伙,还真是——欠揍啊······好恶心······难不成我就要被这么给——恶心死?!可是,眼下······如果有人来······来了也是送死吧——我的力量呢?可恶,在这个关键时候完全使不上劲——
直觉告诉我,心跳的声响正在渐行渐远。
思维也因为大脑的供氧不足而变得断断续续。
我——要死了吗?
……
……
……
【真让人伤脑筋呢,少年】
【嗯?】
【还以为你会让我大开眼界呢】
【你是?】
这是一个与袭击我的男子的音色全然不同的声音,无论是音色还是音调,都透露出异样的气息。躯体顿时亢奋了一下。
【你到底是——】
【是谁?真是个愚蠢的问题呢,为什么不睁大眼睛看清楚呢。】
【你,在哪里?】
黑暗,黑暗,还是黑暗,无论去怎样寻觅,皓无边际的黑暗并没有给我任何答复。无助,虚脱如两只巨大的手将我往黑色的深渊中拽,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握紧了我的喉咙。酸痛的眼皮也终于在一睁一合中不甘心的合上了。
但,就在合上眼皮的下一秒,黑色的桎梏却被狠狠地拉开了一条口子。直刺而来的光线,让我刚睁开的眼睛又不得不赶忙闭起来。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透过黑雾裂缝,我能看见的只有一个轮廓,若隐若现的身影在强光下给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我还没弄清楚现在大致是什么情况,咔的一下子又是一道口子。虽与之前的稍有不同,但威力依旧惊人。
这一下,把包围我的黑色世界瞬间解体,裂解成片,支离破碎的黑色烟雾仿佛卷入风中的丝带,在不断的变化样子下,慢慢淡化,最终成了空气的一部分。
我重重地跪倒在地,思考跟不上现实的变化,脑海中那令人作呕的画面不断地重播着,口中还在努力的呕着什么。
现在,我就像是重获新生,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麻木了的双臂硬撑这幅躯体,豆点大的汗珠不断渗出,苍白的面孔上毫无血色。这种难看的软弱,真不是我的错,而是我真的遇上了怪物了。如果是人类的话,绝对会有极限的,但是如果是怪物的话……
不可能的,我绝对会被杀了的。
“你丫的,就这么喜欢和地面啊,要不直接埋了算了。”这来自一位女性故作温柔的讽刺,“每次看见你都是这狼狈的模样。”
“少···女?”我脱口而出,她怎么会在这儿?难道是她喜欢我?还是爱上我了呢?啊,不对不对,都这种时候了我还想这种事,真是无药可救了。
“难道是你救了——我?”怀着疑问抬起了头,与下午见面时的样子不同,现在穿的并不是水蓝色的连衣裙,类似于一件四不像般的服饰,如同披风,又像是斗篷的cosplay,真要说的话那就是:一块由暗蓝色的布经过裁剪而成的带有领子的掩体衣。
咋越看越像是裹尸布呢——要不是因为那少有的发型还真认不出来。
“你以为呢?
“哦,谢了,恩人。不过,你的言语和穿着,都是十分金贵的雷货啊。”虽然我已气喘吁吁,但看到眼前这幅不知廉耻的装扮果然还是要吐槽一番(我恢复得真快啊),你以为你是雷帝嘉嘉啊。
“够了,这情形下你还吐槽。”
啊,被华丽的无视了呢。
不过,我也注意到了一个令人感兴趣的东西——少女手上持着的武器。那是一把类似于大刀状的兵器,却有着别的大刀所没有的刀刃。像是气体构成一般,能够辐射出幽冥般的蓝色光晕,光晕的正中间是一团火焰,或许那就是真正的刀刃,蓝色的火焰并没有四散,还是竖直向上,如同狼烟一般。远看过去,加之月夜的衬托,多了几分恬静与妖娆。
这样看来,她就是用这个物体把那团黑烟给劈开的咯。那么,现在眼前这位外貌如诗,穿着如屎,两下就能够劈开那团黑烟的她,到底又是何方神圣?
不知不觉,少女已将目光转向了男子。
“记得你们应该是不会向普通市民发动攻击的吧?对吧?”
对方并没有直接答话。
“还是说那样的立誓早就成为了过去?”
“怎么会呢,我只是在遵守立誓呢。”
“此话怎讲?”
“我不认为我有义务告诉你这事的原因啊。”男子低沉的声音坚决地拒绝了回答。
“这样啊,骚扰狂······本小姐我呢,最讨厌别人卖关子和耽误我时间了,而且更讨厌别人随随便便破坏、干扰别人的生活的家伙了,更何况是你?对吧,恩人?”
少女将目光转向了我这边。
哈?我?恩人?神经错乱了吗?这明摆着是关系颠倒了啊!正当我打算将这些信息转变为声音进行吐槽时,发现那目光——貌似是看向我的身后——
“老······老师?”
看错了吗?眼花了?再三的确认之后,我终于相信,真的没有看错,就是那个新来的萝莉老师!可老师又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啊……那身魔法少女般的cosplay又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说,老师你也是深度的御宅族嘛……(泪)
啊,蓝调,今夜看起来还真是漫长呢。
话说回来,看样子,少女是成功找到了English teacher了呢,这到是挺让我佩服的呢。明明是个路痴,走路还会掉进水坑的白痴,没被人拐骗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草珊瑚中的流萤。”
绿光乍现,流动的芊芊细指凌空画出一个圆环,五芒星闪出内接双环同心圆。
(dask 1一级引导,贝依娜之环建立。)
“振奋你的隐翅,然后,变为······”
食指游动,双手如指挥家一般优雅,圆环外炸开自动书写起奇异的字体来。
(dask 2二级引导,构建多拉托斯桥。)
“……这结怨的纽带吧。”
身穿cospaly的小萝莉老师不动神色地发出了吟唱。
(dask 3三级引导,魔导缓冲)
颤颤巍巍的我从地面上再次起身,边喘息边把低垂的头颅转向老师:无声无息的亮点一下一浮地布满了老师的四周——想必,这就是老师所说的流萤了吧。
没等我仔细辨别,流萤就四散而去,不对,应该是说从四面八方向男子发动了攻击。也不打个招呼啊?一上来就开打啊?
流萤在老师近乎完美的控制下,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击中了未能躲开的男子。
“轰——”一个由无数个小爆炸汇聚成的大爆炸瞬间吞并了男子的身体。大大小小的爆炸将黑夜照得通明,如同一个落地的太阳。激起的尘埃不得不让我闭上了双眼。
在此等威力下,性命难保了吧?
好一会儿,轰鸣的声音终于渐渐平息下来,四周又恢复到了原有的寂静。
用手挡着飞散的微尘,我隙开了眼皮,扫视地面,寻找着那名不幸(我还真有点同情)中招的男子。可是却未能发现任何残留下的痕迹,包括那只拐杖(伪)
莫非,尸骨无存了?
一旁的少女和后方的老师,静静地站在那里,仍然保持着警觉,蓝色火焰的刀刃并没有熄灭,依旧竖直向上的燃烧的。丝毫看不出她们有任何懈怠或松口气的迹象。
“修殿下,出手依然这么给人面子呢。”一个广域的男子的声音回荡在树梢的上空,竟久久没有散开,反倒形成了一阵阵回音。
“行动胜于言语。”老师几乎不假思索的轻声应答。
还真是一针见血,简明扼要的概括呢。
“既然如此,今天就先暂别了,修——”一阵风忽然刮起,伴随着无数的树叶相拥发出的嗖嗖声,以及那远去的声音。
“不必了。”老师叫住了正要打算追赶过去的少女。少女也只好作罢,僵在那里。
“貌似结束了呢.······”我拂去才落到头上的树叶。
“然后呢——该怎么办呢?”缓缓的转过头,等待着他们的反应。好歹说明一下啊,对我这个遇害者,啊,不对,受害者。
半晌。
“没得知任何东西呢。”
“嗯。”
“血吸呢?”
“额,她说今晚的月色太美了,所以……”
“哦——哦,嗯。”
这是一段我暂时还听不懂的话。结果说到底,她们啥都没对我说,无论是那个男子的事情,还是这位少女的背景,或者是老师的身份,就连她们的姓名······不过,有一点我是知道了,貌似被卷入棘手的事情当中了呢,我这个差生。
深夜,马路边的人行道上,三个人影正在渐行走来。
那个声音,那个异样的声音——不是像是那个男子发出的,也不会是身边这两个女子的语气。如果说那是幻听的话,为何又觉得如此真实,如果假设,假设那不是幻听的话,那又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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